（要闻）被儿孙推上B站的老年美食UP主

本篇文章7404字，读完约19分钟

文|游静

“大家好，我孙子回来了。今天给孙子炒了个辣鸡。”在视频网站bilibili(以下简称“bilibili”)的一段视频中，83岁的老人王冬对着镜头挥了挥手，咧嘴一笑，眼睛眯成两条缝，灰色中山装露出一件黑色的毛衣袖子。

这是王栋在bilibili的第一次亮相，直播9.7万，赞5000多，币2000多，评论500多。目前，王东在bilibili拥有33.7万粉丝。

“bilibili最古老的upmaster”

今年4月，老人的第二个孙子从山东烟台回到家乡枣庄，正式“经营”祖父在bilibili的生活。其实这次回家的原因只是一个电话。

巴金和他的父母过去在烟台工作。他回忆说，爷爷今年过年的时候要求每周给他打一次电话。但3月份，由于工作忙，巴金半个月没联系，终于接到爷爷的电话。

电话那头，声音有点急。王栋问他孙子为什么不叫自己。八斤解释，“我忘了。”。“你能有多忙？半个月给我打一次电话。这辈子你能给我打多少次电话？”听了爷爷的话，巴金形容为“心里很不舒服”，觉得爷爷说的“很有道理”。

这位24岁的年轻人已经在外工作两年了，但他还没有结婚。他可以自由地和朋友一起创业。他觉得“既然是他“一个人”，那就先回家发展吧”。走开。今年4月，巴金正式回到家乡，开始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。

慢慢的，他开始觉得爷爷老了就可以用拍视频的方式记录爷爷后来的生活，爷爷作为主角负责做饭，他也是摄影师和编辑，“算是留下了一段回忆”。巴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爷爷，一直爱着年轻一代的王栋马上就同意了，感觉“跟孙子玩一样，很开心”。

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8月30日在北京发布的第44期《中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》显示，截至2019年6月，中国网络视频用户规模达到7.59亿，其中短视频用户6.48亿，占网民总数的75.8%。巴金是bilibili的资深用户。在发布爷爷的视频之前，他只自己看动画，是观众中的一员。现在，他和爷爷一起成了视频内容制作人。

王栋在bilibili的昵称是“香农大冶酱”，他的肖像是一张他自己戴着黑色帽子和灰色中山装的照片，显示了他象征性的斜视和微笑的脸。背景是他家的墙，镜子里有个竹篮。账号主要发布王栋做饭的视频，记录做饭过程。一开始都是家常菜，有麻辣炒土豆，土豆炖鸡，糖醋鱼。后来又增加了一些“大菜”，如铁锅焖猪头、炖鹅等。今年4月下旬，王栋做饭的第一个视频发布。

父子俩没想到视频一上传到bilibili，王栋就一战成名了。

现在我一打开王栋做饭的视频，弹幕就以“你好爷爷”“你好爷爷”“祝爷爷身体健康”开始。每次看到视频开头的电影《爷爷好》，就觉得“珍妮弗都完了”。视频中间，弹幕渐渐开始猜测王栋所在的城市，说“口音很熟悉很亲切”，有人在弹幕里错过了长辈，“想起奶奶就想哭”。

不仅是弹幕，还有评论。

有网友因为爷爷去世，看到王栋就回忆起了爷爷。有网友贴出自己和长辈的故事，最后叹了口气“可惜没有机会”。

面对这样的评论和私信，巴金说他并不是真的想看。“我不想提前感受到那种悲伤，我怕会发生这种事情，但是没有办法，大家都很喜欢发。”

除了“认老乡”和思念长辈，很多粉丝还在评论和弹幕中怀念童年。

王栋住在枣庄农村。虽然有后代入城，邀请王栋夫妇与他同住，但王栋拒绝了。八斤提出下班后帮爷爷装修房子，爷爷拒绝了，态度很坚决。“老人节事关一生，不想铺张浪费。老一辈为子孙后代而活，不希望年轻一代花钱。”所以王东家厨房里的烹饪设备还是土炉，刷锅的时候也用传统的乡村烹饪扫帚。视频中，王栋会时不时一边做饭一边自己加柴火。

“用柴火做饭超级好吃，比煤气灶和电磁炉好吃多了”“我爱吃大铁锅做的锅巴”“用土灶做饭闻起来贼香”...这些画面让网友在弹幕中怀念童年的家居生活。评论区也不例外。“我们三姐妹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在农村外婆家度过的。看到视频里的画面，炉子，大铁锅，柴火，我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外婆家。但那只是以前，我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
王栋也有网友怀念的“老一辈气质”。每一道菜的视频，从采摘到整理，都会由他亲自讲解。第一集，王栋切鸡块的时候，还贴心的提醒我“鸡切不了大，切不了小，不好吃，都是碎的。”

bilibili有粉丝私信问巴金的剧本是怎么做出来的，让他“问”。巴金说，一开始他确实在视频的开头和结尾提醒爷爷要记得和网友打招呼，但解说是爷爷即兴创作的。后来开头和结尾的问候也是爷爷自己说的，不用提醒。

玩《灵魂十三香》的梗，也是王栋与粉丝互动的一种方式。巴金说爷爷做菜喜欢加十三香，但不是每一道菜都需要加。但现在，“没有它我做不到，否则没有灵魂”。在每一个烹饪环节，都有很多人关注十三香。每当王栋倒十三香，弹幕都是刷“注入灵魂”。

一盘菜吃完，他把满满一盘，拿过来对着镜头说:“你学会了吗？再见，下次见。”有时候我会挥挥手，再次露出视频开头的笑容。

(图为王栋蒸馒头)

当老年人拥抱互联网时，

不像王栋，陕西老乔的粉丝大多是为了乡愁。

“作为一个老陕西，看到油腻辛辣的食物就止不住口水。小时候特别喜欢吃面条。但是，我现在在外地找不到好的面馆。每次只能吃。这个国庆肯定会回去的。我得回家好好吃饭。”一位bilibili网友在乔的视频下留言。

老乔今年六十岁，bilibili的账户是他儿子小乔操作的。学互联网的小乔，从一开始就闻到了这种乡愁。

“2015年大家还在用流量，有些教程多是图片，太麻烦了。刚刚看到习主席新年留言说下一步是网络时代。我以为未来会有无限流量和无线网络覆盖，我觉得这是一种发泄。”

小乔决定和朋友一起创业，但是没有人看好。小乔回忆起当时的感觉，“很失落”。老乔发现了儿子的心思，对他说:“不，你可以开枪打我。”。

从地域出发，小乔认为陕西有历史名城，有文化，有美食。“但是年轻人不喜欢文化，但是家家都要吃饭”。陕西小吃很多，老乔很擅长。父子俩一拍即合:他们做的是陕西菜。

据陕西饮食文化研究会专家王英泉介绍，陕菜是中国最古老的母菜，用料广，工艺独特，口味纯正，酸辣鲜香更为突出。所以陕西美食在国内吸引了大量的爱好者，陕西人也会怀念外地的家乡美食。

视频中，老乔戴着深棕色的眼镜，一直微笑。额头明亮，声音洪亮，话语清晰，普通话带着陕西口音。人们经常在视频的底部留言，“听说山普人很好。”从粉到面，都是老乔自己做的，从来不买现成的。老乔详细解释了调料。“放葱花、盐、辣椒面……”基本步骤不省略，最后一个是画龙点睛。每次视频教程结束，老乔都会双手捧着食物对着镜头说“请参考”。微博上有网友表示“喜欢大叔的谦逊态度。”

教程结束后会有美食播报。吃饭播音之初，老乔会先咬一口，然后满意的发出一声“嗯”。最后我用方言说几个固定的“行”:“嗯！太美了！再来一瓣大蒜！哎！”“料扎”在陕西话里是“好吃”的意思。

如果说王栋的“魂”是十三香，那么老乔的就是蒜。“多一瓣蒜”几乎是每个视频都会有的东西。说这话的时候，乔真的会拿出一瓣蒜来。大蒜没有放在显眼的位置，有时从碗下拿出来，有些时候会突然被小乔递过来。每当乔说“漂亮”的时候，就会有网友猜测乔把大蒜藏在哪里了。当有些菜，比如甜品，不适合配大蒜的时候，就会有人在视频里评论:“丢蒜”。这种玩法屏幕内外都喜欢。

腾讯研究院发现，50岁及以上的人比其他年龄段的人表现出更高的实用性。与此同时，老年人在网络直播或小视频产品上比其他群体更感到愉悦。做菜是王栋和老乔都擅长的。在接触新事物的同时，乐于发挥自己的长处，这是很自然的。

虽然几乎每一期都有大蒜，但老乔本人并不是真的爱吃大蒜。“就因为我们陕西人吃面条要吃大蒜，所以陕西有句话叫“吃面不放大蒜，味道就少一半”。不说了，有人会问，于是小乔和老乔商量把“蒜”的元素融入所有视频。

拍视频的时候，小乔和他爸爸并没有不同意。作为一个陕西人，乔家的味道自然不轻。他每次做饭都放很多盐在里面。因为镜头近，所以会是网友眼中的“致死量”。看到网上的意见，小乔会劝老乔“少放盐”，而老乔则坚持“吃多少放多少”。因为放盐的问题，父子俩已经混口不止一次了。

“我爸不玩网络，也不太懂。”在儿子的坚持下，老乔终于让步了。

(老乔在厨房)

“御厨”的转型之路

2017年老乔大火的时候，央视《回家吃饭》节目邀请老乔和小乔参加，父子俩也去了陕西省电视台，“有记者回家采访”。

人民日报微博不止一次转载陕西老乔的视频。“我们经常发一期，他们又转另一期，”小乔说，他现在已经转了50多期。网友经常调侃，“老乔是人民日报的“御厨”。

老乔年轻的时候，是一个下乡知青，做厂长，跑业务。直到2000年，下岗的老乔在老家咸阳淳化县开了一家熟食店，卖当地特色的熟肉:红烧猪脚、烧鸡、腊肉、酱肘子等等。2016年，小乔开始将父亲的烹饪上传到网上，并将烹饪过程拍成一分钟左右的短视频。

走红后，小乔觉得父亲“比以前年轻”，“出门要打扮”。与此同时，乔的熟食店生意也变得火热起来，“粉丝天天来”。也是在那年夏天，生意最红火的时候，老乔选择关闭熟食店，全职陪儿子做媒体的视频。

“太累了，直播也能盈利。”问及关店原因，小乔说。老乔成为“网络名人”后，有些人会在他外出时拍照，以前没有联系过他的人也会经常来看他。小乔觉得这也很正常。“繁华都市毫无疑问，深山里有远亲。这个道理是明白的。”

粉丝送的礼物，家里堆积如山，经常来乔家做客，最远的是俄罗斯。平时想当嘉宾的粉丝会私信联系小乔，小乔会回复他随时可以来。“我们陕西人好客。”。

从去年开始，乔的父子俩开始接收广告，同时开了一家网店，卖一些陕西的美味特产和食材。为了让网店顺利运营，小乔专门聘请员工打理，有专门的客服、运营、产品经理，租了300平米的仓库。今年双十一，陕西老桥网店卖了30多万。

虽然我是应粉丝的要求来bilibili的，但是一开始也不怎么顺利。

去年11月下旬，“陕西老乔”正式入驻bilibili，进行自制辣椒酱教程。现在播放量3万多。对于拥有107万微博粉丝和440万Aauto rapper粉丝的乔父子俩来说，这个点播量实在是平庸。“bilibili粉丝才7.3万，太少了，我懒得开。”所以整个2018年，陕西老乔在bilibili只更新了4个视频，然后消失了5个月。

今年5月，老乔回到bilibili，发布了腌制蒜苔教程。虽然这个视频现在才玩了七千多，但是这次老乔更新到现在，已经玩了几万了，最多25万。

“我打算让我和我爸融入bilibili，让视频内容更加丰富。”这也是bilibili对小乔的官方建议。回到bilibili后，小乔主动找bilibili求助。

小乔说bilibili并不是有意成为陕西老乔的主力前锋。陕西老桥视频系列第一次发布是在Aauto rapper，原创内容主要是为了吃和播。在粉丝的要求下，那年冬天教程逐渐开始。除了Aauto rapper和bilibili，在微博、颤音、小红书上都可以看到陕西老乔的视频。小乔说:“我没怎么看bilibili。”。"之前上传的视频都是垂直的，bilibili是水平的."为了更好的适应bilibili，小乔每次录音都会多放一部手机:一部手机记录竖屏，一部手机记录横屏，剪辑也是分开编辑的。

小乔对剪辑不是特别讲究。“我不需要公关，用手机剪就行了。我们的视频也很简单，没有滤镜，没有音乐，没有华丽的摆拍，有时候还不加字幕。”小乔认为这也是陕西老乔系列视频受欢迎的原因之一。“外面能拍视频的人太多了，好看的也太多了，愿意不愿意都行。现在的人，视觉上已经很累了，那些没有意义的，最贴近生活的，都可以火了。”

(老乔和小乔)

“爷爷有偶像包袱”

对于“人气”，巴金觉得更意外。没想到爷爷给大家带来了快乐。“谁能想到一个农村老人能这么受大家欢迎。”

王栋对此毫无概念，却不知道网友的爱。巴金每天都会为爷爷筛选一些网友的留言和私人信仰，大部分都是关心爷爷的健康。有时候爷爷坐着和客人聊天，身边还有其他老人。当他听到孙子读这些评论时，他总是看起来“得意洋洋”。

王栋那天是立冬出生的，所以外号叫大东。今年初冬的那一天，巴金在县城给爷爷买了一个蛋糕。128元可以买到当地最好吃的蛋糕。巴金还想记录拿蛋糕的过程，却被老板拦住了。在等蛋糕的时候，巴金提到他一直在拍爷爷记录他的生活。问有多少粉丝，他说“30多万”，老板马上让他去拍，帮忙“宣传”。另外，我还得赔他八块八斤的零头。“毕竟我不会真的帮他打广告。”

村民也知道王栋已经成为“网络名人”。巴金每次去村食堂买东西，都会被问到“今天准备做什么好吃的？”看到王栋，食堂的人也会对他说:“视频不错。”

虽然他知道每个人的爱，但王栋经常开始怀疑自己。”爷爷经常问，“我是个老人，做饭很脏。大家能喜欢我吗？“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。”说八斤。

的确，不止一次有网友在弹幕中评论或谈到卫生问题，比如“刀太锈”、“菜板全是灰色”等等。“一些弹幕被热心网友举报。你看不到。我能看见，但这是农村。我们别无选择，只能努力避免。”八斤说。有人报告说有很多苍蝇和蚊子。录像前他在院子里点了四五个蚊香。王东在做饭的过程中不停地洗手。“切白菜之前他要洗，切完之后又要洗。生完柴火，洗手。”

不仅卫生习惯，王栋也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。以前，我不经常在家。当我回到家乡时，我会提醒我的祖父，我的衣服很脏，我必须刮胡子。然而，王栋的回答是“我是老人派来的。我该怎么做才这么干净？”但渐渐的，王栋开始主动刮胡子，在镜头没有对准他的时候，他也开始主动“要镜头”。

“如果有原因，我觉得是偶像负担。”八斤说。

今年6月，bilibili以10万粉丝授予王栋“小电视”勋章。在开箱视频中，为了“问候”这枚勋章，王栋特意戴上帽子说:“打扮打扮，光头不好看”。之后，王栋把勋章放在家里对着门的柜子上，这是一进门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。刚拿到的时候，王栋会主动和邻居炫耀。正在和邻居炫耀奖牌的王栋，开始用手圈圈，眯起眼睛。“爷爷像个孩子，”巴金说。

面对粉丝的爱，王冬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回馈，不仅开始吃饭，开播，还会做网友点名的菜。新菜对他来说并不难。王东以前是厨师，经常看电视节目学做新菜。有时候八斤会找一些菜和爷爷交流。

7月，王栋尝试做一个油炸冰淇淋，第一次做了两次才成功。第一次拍视频的时候油温不够高，冰激淋涂了面粉就化了。视频拍了两次才终于显现效果。对于之前从未尝试过的油炸冰淇淋，王冬尝了第一口评价为“还不错”，感叹现在吃冰淇淋的方式不一样，发出几声“咕噜”。弹幕不停刷“爷爷好可爱。”

在王孙看来，满足网民的点餐要求只是一件“非常简单的事情”。“这相当于有很多朋友。朋友提出的要求，我们能做到的就尽量做到。”

(王栋夫妇)

生活依旧如常

今年5月，在网友的建议下，巴金还把视频加到了爷爷奶奶吃饭和播音上。不仅是王栋和他老婆一起吃饭，一起播音，今年高二的小孙子们也是如此。

视频中，王栋一家有时会聊到他们家的家庭。网友们似乎很喜欢一家人开心吃饭的场景，对弟弟妹妹也很感兴趣。他们不停地夸着家人，“弟弟懂事”，“妹妹漂亮”。“奶奶很善良”...有时候弟弟妹妹会在视频最后说“记得注意”。

一家人吃饭、广播的画面在进行的时候，人们往往会为“相机哥哥”感到心疼。其实录音里的好吃的大部分都是八斤吃的。“爷爷有高血压。这些东西不能再吃了。奶奶只象征性吃两个，弟弟妹妹都吃不了多少。”自从我回家录视频，八斤已经胖了六十斤。

与此同时，乔家父子的分量并没有明显变化。小乔把这归因于“我们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家常便饭，只是记录了我们平时吃的东西”，我们没有海吃。

视频之外，老乔和很多同龄老人一样，喜欢看电视，逛逛，打打麻将，喝点小酒，晚上10点左右睡觉，早上4、5点起床。

关于粉丝的热情，老乔觉得“这么大年纪就退役了，很高兴得到肯定”。但是生活照常进行。播放量小的时候，他们觉得无所谓，还是照常每48小时更新一次。“我很随意，”小乔说。

八斤心态跟小乔一样，顺其自然。“我着火的时候很开心，但是火不火就不好说了。”有这么多人喜欢，他心里有认同感，但从来没想过要把爷爷的视频商业化。

有粉丝建议巴金建立粉丝群，但他也没有建立。“如果你建立了一个群体，你必须维护它。如果保养不好，就不太好。”他认为你想说的可以在评论区说，也可以私信。建立一个群体是没有意义的。“毕竟建粉丝基地的本质是为了排水，我暂时不考虑。”

虽然商业化被拒绝了，但还是有人质疑这么频繁的做饭做视频会让爷爷累。八斤觉得这种声音“很感性”。“就算不拍视频，爷爷一般每天自己做饭，也不会少。”

王栋年纪越来越大，睡眠越来越少，时间不稳定。有时候，晚上10点，我还会眯眼看电视上的国际新闻。白天不做饭的时候，感觉随时都在睡觉。“坐在沙发上，如果十分钟不跟他说话，你会发现他已经睡着了。”

每天都有人在bilibili的后台发私信，要求8英镑接收广告，并给一点费用。“我很激动，但是没有接。”很多热心的粉丝也想送东西给王冬，但都被8斤婉拒了。“我还是希望我爷爷平淡快乐的度过我的晚年。”

在最新的视频中，弹幕里很多人都注意到王栋换了案板和菜刀。之前的菜刀是自己磨的，用了将近二十年。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是时候改变了。”巴金决定听听网友的建议，劝爷爷“为了视频好看”改一下。一向节俭的王栋勉强同意了。更换了和他在一起多年的菜刀砧板，老人的切割技术依然利落。

(为保护隐私，部分角色为假名，图片由回答者提供，开场海报由何柱设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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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来自《2030》，后期会发表，敬请关注

面对即将到来的新十年，三明治推出了“2030”内容计划。

“2030”指的是故事驱动的计划，意思是双关。不仅仅指20、30岁的年轻人，还指10年后的2030年。我们将观察这两个年龄的年轻人在未来的十年里将如何生活，他们有什么生动、有趣、真实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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