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要闻）一纸寒衣寄亲情 □阎建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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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霜后，秋去冬来，下一个节气是冬天的开始。阴历九月接近尾声，阴历十月于2019年10月28日开始出现。“十月一日，送寒衣”成了农历十月节的开始。

《诗经·季风·七月》中写着“七月生火，九月赐衣”，意思是阴历九月天气开始变冷，随着雨季的到来，寒冷会加剧，提醒人们要买棉衣过冬。衣、食、住、行，在寒冷的日子里，穿衣的问题甚至在吃饭之前就来了，衣食住行的生活是前暖后饱，可见其重要性。因此，早在周代，农历十月一日就成了中华民族的“布衣节”。在秦朝，农历十月一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，这一天成为了秦朝的第一年，也就是盛大的中国新年。《荆楚年谱》写道:“十月，是秦之初。”秦朝人不仅要准备过年吃的“小米”，也就是可以酿酒做蛋糕的小米小米，还要给一家人缝棉衣御寒。同时，过年也不要忘记祖先，还要祭祀祖先，给死者送御寒衣物过冬，以表孝心。虽然秦朝很短，只有15年的历史，但从秦朝到太初皇帝历法(公元前104年)颁布，以“十月朔”为新年开始的习俗至少持续了102年。除了秦朝的15年，中华民族以十月初一为阴历的开端长达117年，延续了一个多世纪。

今天的寒衣节更多的是对逝去亲人的怀念，是在寒冬来临的时候，对另一个世界的关怀。正因为如此，“十月一日送寒衣”成了中国古代三大“鬼节”。但严格来说，十月寒衣节并不是中国民族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的“鬼节”，而是中国先民过冬的“送衣节”。《礼记·月令》记载:“是月，天子始降。”也就是说，10月，天子以穿冬衣的仪式，宣布平民的冬天来了。明太祖朱元璋在南京称帝，十月初一举行隆重的“送衣”仪式，用刚收割的红豆糯米做热汤送给大臣们品尝新产品。明代的寒衣节表达的是杨朝的爱，冬天来了就让人穿上衣服御寒，把棉衣送给在远方镇守边关、做生意、读书的游子，表达关心。当时的“服装节”是“暖”多于“冷”；是太阳里的“暖流”，而不是冥界的“寒气”；这是迎接冬天的快乐，而不是冬天的悲伤。所以南京有一句“十月朝，穿棉袄，吃豆汤，御寒”的民间谚语，充满了节日的欢乐，很少表现出“鬼节”的影子。

早于明朝的宋朝，十月初一也是军队分发棉衣的日子。在宋代，陆希哲的《一年杂记》中，有详细记载:“十月，京师镇守校门，赐袍一件，皆谢之。”又有记载:“边防军、都督曹、郑侯，皆赐锦袍。旧河北、陕西、河东的转运没有给副。在祖先的朝代，有些人给自己衣服和外套。所有的军队都会给学校送锦袍。”这段话记录了宋军队发放棉衣的时间和标准，以及一些副职官员不满得不到官服，最后补上官服的曲折过程。

那么“服装节”是什么时候变成“寒衣节”的呢？学者们意见不一。在我看来，最有影响的民间传说是秦时孟姜女千里送寒衣。孟姜女的丈夫被秦始皇抓去北疆修长城，但是他走的时候没有消息。冬天来了，孟姜女千里寻夫送寒衣，在长城脚下找到丈夫，才发现丈夫已经死在长城之下。最后，孟姜女哭着下了长城，露出了埋在长城下丈夫的尸骨。这一惊天动地的民间传说在中国流传了几千年，大概是“服装节”变成“寒衣节”的民间依据。“十月一日烧寒衣”逐渐成为中国北方祭祀亲人的习俗。孟姜女的故事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《左传》，盛行于元、明、清三代的戏剧中，对人们产生了千百年的影响。另一方面，古代边塞诗很多，对后世影响很大。唐代写汉仪节的古诗不少。“夜战桑干北，驰半不归。早上有一封家乡信，你在犹豫要不要送寒衣。”唐代许浑写的这首《缉获》，讲的是边塞的情况。一半的秦士兵在一夜的战斗中死去，但到了早晨，他们的家乡送来了冰冷的衣服。诗中没有对战争的抱怨，但处处弥漫着边塞的寒意，尚未到达的寒衣成了诗中的点睛之笔。为什么人们读这样的边塞诗都哭不出来？唐朝的边关就是这样，宋明时期的边关还是这样。宋代朱敦儒《十二点》诗中写道:“招人最尴尬之处，莫过于送寒衣。”在明代，俞邓吉的诗《十月一日》中写道:“陌生人的纸钱空泪，寒衣知酒泉”边塞的这些悲歌严重影响了寒衣节期间的情感维度。

今天，寒衣节已经成为中国人的祭祀节日。每年都通过送寒衣、烧纸钱、烧包袱，表达中华民族对逝去亲人的怀念和关怀，反映我们在另一个世界的温度。这也是一种精神安慰。不管另一个世界有多冷，我的内心还是希望温暖我爱的人。在中华民族的节日习俗中，清明是墓祭，要去墓地扫墓祭奠；中秋节是庙会祭祀，祭祀孤魂野鬼，安抚心灵；汉仪节是农村的一种扫墓祭祀，烧纸祭祀死者。在城市里，因为现在的人远离家乡，不能回家做礼拜，更多的人选择在街上烧纸做礼拜。每年寒衣节，无数人在十字路口烧纸祭奠亲人，表达对亲人无尽的思念。然而，城市街道烧纸的传统民俗日益挑战环保和空气污染，也考验着城市管理者的智慧。近年来，城市中增加了一些烧纸桶和清洁工具，这些都是非常积极的措施，表明中华民族坚持传统，不断创新和回应的积极信号。

青烟和夕阳更是黄昏，一年一度的寒衣节体现了中国人在严寒冬天的人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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